急了。
急了。
很显然，张灿是真的急了。
当着在场这么多人，外加东方晴雪这位大美女的面，被楚尘说成是肾虚，而且他还偏偏真就是肾虚，他又怎么可能会不急？
楚尘不由嘴角微掀，道：“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早在半年以前，你就开始不举了，对吧？”
他目光下移：“而这半年多的时间里，你为了治病，先后想了无数办法，可非但没能让自己的小兄弟重新站起来，反而还搞得身体一塌糊涂，每天晚上睡觉都大汗如瀑，不停地做噩梦，对吗？”
话音未落，张灿浑身一颤。
此时的他已经不只是羞愤了，眸中甚至浮现出恐惧之色。
只因他的种种症状，竟然又被楚尘全部说中！
这家伙……难道是在他家里装了监控吗？
“放屁！放屁！完全是在放屁！我可是博士，当年杭大中医学院的十佳毕业生，怎么可能像你说得这么不堪？”
张灿当然不肯承认这一切，连忙转移话题，“居然还敢说什么，我连最基础的药物调配都做不好，你知道我研发的是什么药吗？你以为这些药物的搭配很简单吗，你……”
楚尘冷笑着打断了他：“不好意思，在我看来，你研究的这些东西，还真就挺简单的，就跟一加一等于二一样。”
说罢，楚尘拿过他面前的稿纸和笔，开始快速书写起来。
张灿见状冷笑不止，就连实验室里的宋媛媛等人，都觉得楚尘未免有点太狂了。
张灿所研究的药物，虽然不是实验室的主要项目，但难度也绝对不低，否则也不会让两名博士生都束手无策。
“小子，你还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
见楚尘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张灿还打算继续讥讽，可话说到一半，声音却戛然而止，笑容也瞬间凝固在脸上。
因为楚尘已轻轻放下了笔。
而稿纸上所写着的，正是他所研究的“升阳造血丸”的药方。
在此之前，张灿苦苦思索了一个月，却由于涉及到的药材过多，他怎么绞尽脑汁也无法平衡各种药材之间的药性冲突。
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