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血色的风好似绕着他转了一圈。
就见小叫花纯净无神的眼睛出现在他面前。
那人叫声越发凄厉。
“你知道,移花宫在哪么?”
红袖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复以往的清脆元气,嗓音反而粗了很多,更多了些御姐冷酷的意味。
“我,我不知道!”那人捂着脸,大声嘶吼,“移花宫是哪?我不知道,不要杀我啊!”
“好。”
小叫花点点头,转身就走。
那人一愣,猛见前方离开的红色背影,像是动了一下。
“嗤”!
这人整个身体直接炸开,血肉成糜,在天地爆散!
一时间,铺成了一条殷红的通道。
远处传来少女低沉的呢喃:“邀月、魏无牙,瘸子很不喜欢,要清除。”
呢喃声消散在风中时。
任韶扬背着定安的身影出现在远处。
就见他连连伸手,一条条剑丝倏出,身影一闪烁,就在二十丈外。
只是来到这里,也只看到一地的狼藉,也正巧没有听到小叫花的呢喃。
“这分尸的刀法,真就是‘风中血色’呀。”定安查探完每一具尸体,忍不住摇头叹息,“不到一天时间,小叫花在这门刀法的造诣,就已远超血刀老祖。”
“只是,小叫花要去哪呢?”
听着定安的询问,任韶扬不知如何回答,抿着嘴唇,仰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
脑海中努力回忆这一段时间红袖行为迹象。
宜昌城外自己和邀月交战,小叫花那时而蹙起的眉头,时而圆睁的双眸。
泸州郊外空军一役,小叫花雕刻出的邀月形象。
她说不想穿白衣,想要穿红衣。
同时,他也想起了那晚二人观月时的谈话。
——
韶扬指着月亮说:“你看那月亮,昨天还是圆的,今日便已缺了一角了,不亮的那一块,叫做既死魄。”
小叫花眯着眼瞧了半响,道:“那没有缺的月亮呢?”
“那叫既生魄。”任韶扬笑道,“生出圆月,过后即死,直到没有。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