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点。”
容汀兰并不知他内涵自己夜里爬墙的事情,打量着他身上一丝不苟的王袍,问:“今日早朝太平吗?”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近前。
谢景珩想到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眼神复杂地看向她,“嫂夫人觉得,应该太平还是不太平?”
从二月二到今天,才过去了五六日,她就把瀛洲翻了个底朝天,现在百姓动乱,皇帝骑虎难下,眼看着要在大理寺外面丢光脸面。
这像是能太平的吗?
谢景珩本是严肃的。
可一想到自己的王府也是三天两头被拆,大门都换了好几次,就一阵无语。
容汀兰没放过皇帝,也没放过他。
不过容汀兰也不知道他脑子里这些弯弯绕。
“随口一问,无论是太平还是不太平,都与我无关。”她掩饰过去,直奔主题,“我来找王爷,是为了另外一件事情。”
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丝歉疚。
“哦?”
谢景珩将她的表情收在眼底,有些诧异,“嫂夫人看起来,好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本王的事情。”
他转身进屋坐下,然后抬眼看向她。
“说吧,我愿意听你狡辩。”
容汀兰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叹了口气道:“我的确给你惹了个麻烦,只是还不知轻重。”
“今日去长宁侯府,听长宁侯说皇上要用一个叫百里寻的人顶替大内侍卫统领韩纪,把他送 入珩王府。”
“目的是借刀杀人。”
她脸上笑意消失,严肃起来,“据说百里寻背后不简单,万一报复到珩王府……”
这下子,是真的很歉疚,也很担忧了。
谢景珩见她一脸抱歉,心道还算有些良心。
不过,更让他惊讶的是,她居然连这个都知道了。
于是,瞥了她一眼道:“嫂夫人消息很灵通,那人还没送来呢,你就先知道了。”
“这么说,王爷也早就知道了?”
容汀兰直觉敏锐,第一时间就察觉谢景珩不对劲。
谢景珩伸手,勾起茶壶给两人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