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证据,这些不过就是空口白牙,栽赃陷害!”
他一开口,百姓跟着沸腾起来。
“是啊,证据呢?”
“我们不相信!”
“你们不能光凭一张嘴,就草菅人命!”
“沈大人和祝大人都是好人!”
沈家和祝家这十年夹着尾巴做人,在瀛洲没和任何人起过冲突,做的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却在百姓心中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因为寻常百姓遇上的问题,也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小事儿办好了,口碑自然好。
因此,百姓根本不相信这么好的两家人,竟然是叛徒。
皇帝的脸色铁青。
沈大人和祝打人都是好人,难道他是个坏人、是个昏君吗?
他也真的没想到,自己在百姓当中竟然连沈著和祝尚书都比不上!
简直是岂有此理!
负责主审的黄钊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压低声音问道:“皇上,咱们有实证吗?今日这个场面,恐怕很难敷衍过去。”
他说着,瞥了眼不远处负手而立的珩王。
珩王看上去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可是他站在这里,就是一种威胁,叫人不得不考虑他的立场,甚至得防范他突然出手。
若他出手,谁也不是对手。
一旦皇帝出事,登基的也绝对不会是太子。
这一点,皇帝和黄钊都很清楚。
皇帝深呼吸一口气,瞥了眼珩王,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他的嗓音变得很沉很沉。
“朕说的这些事情,沈寒秋已经供认不讳,签字画押。且他为镇南侯府打抱不平这事儿,很多人都听到了,可以出来作证。”
说着,给了禁军一个眼神,“把人带上来吧。”
禁军统领点头,很快带了十几个人上前,跪地见过皇帝之后,纷纷指认沈寒秋。
“昨夜我在南城门口的酒楼上喝酒,听见沈寒秋出言不逊,为镇南侯府抱不平,辱骂皇上是昏君,说宁愿反了的!”
“我也听见了!”
“他就是这么说的!”
“我也听见了!我还听见,他说祝老夫人已经从宫里偷走了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