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正把她的衣服挂进主卧衣柜。
“北枭让我住这里。”黎曼指着楼梯间,“你的东西搬去阁楼了。”
阁楼窗户漏风。
苏晚蜷在薄毯里,听着楼下传来床架摇晃声。
程北枭开始变本加厉。
早餐时他给黎曼剥虾,虾壳整齐堆成小山。
客厅沙发上,他的手掌探进黎曼衣摆。
午夜经过主卧,总能听见他沙哑的喘 息:“说你爱我。”
“守夜吗?”程北枭扔来一沓钞票,“看着我们做,二十万。”
苏晚弯腰捡钱。
有张钞票飘到壁炉边,火舌卷起边角时,程北枭突然掐住她后颈:“当年收他钱的时候,也这么听话?”
暴雨夜。
程北枭踹开阁楼门,湿透的衬衫往下滴水。
他扯开她睡衣扣子。
“叫。”他咬破她嘴唇,“像当年你在他床上那样叫。”
苏晚麻木地盯着天花板,任由程北枭的如何动作,她都不出一声。
结束后程北枭擦着她锁骨:“当年看着我被打断腿,你也这么平静?”
她系好最后一粒纽扣:“程先生比他大方。”
这句话击碎了他。
程北枭拽着她冲进书房,举起那个记录着他们点点滴滴的相册。
“说句实话!”他眼眶充血,“说你当年是被逼的!”
“说你看着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苏晚抚平他炸开的衬衫褶皱,神情没有一丝动摇,脸睫毛都没颤一下。
“实话是……”
“如果程先生想听什么我都可以说,只要钱到位就行,我不介意。
“毕竟这单生意很划算。”
她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摸,然后抽出了他口袋里的支票。
这个动作让他突然发抖,像被抽走所有力气。
照片散落在地上。
像要把五年光阴都烧成灰。
程北枭踉跄着后退,这一次,他没有暴怒。
他盯着她看了很久,忽然低低地笑出声来,笑声越来越哑,最后竟带了几分哽咽。
他松开钳制她的手,转身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