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北枭给苏晚选衣服的第一标准是贵的。
她和店员确定他的猜想。
店员笑道：“对，能看得出来程总很疼爱太太，送的礼物都是昂贵的。”
“心是好的，可一些昂贵的东西，只是昂贵而已。”
店员的话她很赞同，她看了一眼她的工牌，吕宁。
她想起那一墙的包包，他想做什么呢？
是想借着这些昂贵的东西羞辱提醒苏晚，当初她离开他是错的吗？
在她脑海里冒出这个想法时，叶慧的话回响在耳边。
“你可以试着放下对他的成见。”
苏晚再次看向满桌的奢侈品。
也有可能是用奢侈品留住“苏晚”。
苏晚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甩出大脑。
叶慧是说让她放下成见，不是让她成为恋爱脑！
苏晚让店员离开，他们走后，管家询问苏晚，是否要把东西收起来。
在得到苏晚的同意后，管家指挥着佣人把东西都放进了衣帽间。
在东西都收拾完后，苏晚询问管家：“在你看来，程北枭这个举动有什么意义吗？”
听说管家跟了程北枭很久，他应该比较了解程北枭。
她想，管家应该知道程北枭的真实想法。
“您是说衣服包包的昂贵？或者是先生觉得，这样太太会喜欢吧。”
“喜欢吗？”
苏晚若有所思。
如果是这个理由，验证很容易。
她打电话给程北枭。
一直到快自动挂断，程北枭才接起。
语气很冷漠：“什么事？”
在听见他声音的那一刻，她都想否认自己的猜想挂断电话。
好奇死死压制她的情绪。
“刚刚品牌店店员来送东西，说是给我穿的。”
“所以？”
苏晚坐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不喜欢，太老气了。我可以更换一部分吗？”
“你会穿？”
程北枭每句话都很简短，他本就语气冷漠，现下更加冷漠了。
“我会吧。”
这不确定的话让程北枭延长了说的话。
“你要是不喜欢交给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