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北枭眯了眯眼，不悦溢于言表。
黎曼见好就收，对他说：“你就算想问她，也不能在记者在的场合询问，回去再问吧。”
她轻拍身边的位置：“先上车。”
苏晚上车时，余光瞥见程北枭上了车。
她面色平静收回目光。
似乎是要下雨，空气带着潮位，闷闷的。
苏晚想合上车窗，见程北枭的车驶离，半降的车窗里，是黎曼在笑着和程北枭说话，他的眼里也有了些笑意。
看得出来，他们很恩爱。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被抓挠了一下，胀痛感觉令人不适。
车门被打开，苏晚偏头看去，对上陆远略带疑惑的目光。
苏晚疑惑道：“不是你说让人转告，想和我谈谈吗？”
陆远的确是想和苏晚谈谈，但不是这样谈。
看着苏晚一脸坦荡，他失笑。
他扯着安全带，漫不经心问了一句：“林徽，你是不是没有把我当成男人？”
陆远很少叫她的名字，她奇怪道：“我不把你当成男人当成什么，姐妹吗？”
“不是这个意思。”
他摇摇头：“你现在的处境很尴尬，换成别人，就会和我避嫌。”
“就算程北枭不介意，那些宾客记者会觉得你水性杨花。”
他说程北枭不介意时看了苏晚一眼，她的反应很平静，好像程北枭不会介意。
可是他知道，程北枭的占有欲有多可怕。
苏晚看了一眼后视镜：“这是你给我当司机的理由吗？”
“那明天不仅传我水性杨花，还会传我手段了得，商场黑马的小情人转头就让陆家长孙给我开车？”
陆远上驾驶座是为了避嫌，苏晚用开玩笑的方式告诉他，不用避嫌。
他明示暗示都不行，就直接告知：“程北枭会为难你的。”
“他也会为难你的，你怕不怕？”
陆远摇摇头，苏晚也说不怕，示意他坐在后座。
车辆驶离墓园，她询问：“你想和我聊什么？”
“已经不需要聊了。”
陆远想和苏晚谈的是她来演奏会不会对她的生活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