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是看着程北枭说的，骂的不只是姚瑞。
护士从手术室里出来：“林徽家属？”
黄琴琴和程北枭同时站起来，护士把手中的文件递给他们：“备血不足，你们签个字，去调血。”
程北枭要拿过文件，黄琴琴拍开他的手：“你没有权限签字，她和你在法律上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有什么权限？”
护士狐疑看着两人，黄琴琴把一份协议交给护士：“她在昨晚和我签过协议了，当着叶医生的面。”
苏晚宁愿委托黄琴琴做代替她签字的人，也不愿委托给他？
她对他的抗拒体现在方方面面。
他想起前天和她的争执，她说的那些话都是真心的吗？
如果不是需要手术，她是不会留在他的身边吗？
在护士检查协议期间，黄琴琴利落的签下了名字。
“她没事吧？”
“已经开颅了，比想象中要复杂，调血也是以备万一，目前不用担心。”
护士收回文件，回了手术室。
经过签字一事，俩人沉默了两个多小时左右。
期间程北枭接了一通又一通的电话，甚至在走廊上开了几个电话会议。
黄琴琴不理解，那么忙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她对程北枭说：“程总既然那么忙，就回去好了，等手术结束，我会告知您的。”
程北枭没有理会她，坚持等着。
直到手术结束，叶慧出来说：“虽然过程有点波折，但手术很成功，切除了脑瘤。现在等她醒来就能转到icu，不出意外的话一天就能转到普通病房。”
“不用担心。”
黄琴琴松了口气，她坐了很久，觉得腰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叶慧扶了她一把：“是我做手术，怎么你累得够呛？疏于锻炼。”
她放开黄琴琴后，对程北枭说：“聊聊？”
“肿瘤比想象的要大，已经压迫神经了，切除有点难。”
叶慧和程北枭详细说了一下手术过程中遇见的问题，然后对他说：“icu探视可以俩人，但她昨天和我沟通过了，她不想见你。”
“就连委托签字，她也选了黄琴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