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礼尚往来的询问了一句。
程北枭直接把他的日程给他看了。
上午要去看厂区，下午有几个小会议。
她只是看了今天的安排，就把平板还给程北枭了。
“你知道你的日程表有多值钱吗？”
她反手倒卖估计能卖到五位数。
他就这样跟她公开一个月的日程，等于跟她公开了一个月的行踪。
“你想卖就卖。”
没有说信任她，而是纵容她贩卖。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在程北枭没想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他问：“要是在家里呆得闷的话，要不要在我下班时来找我？”
苏晚歪头，似乎是在询问他找他有什么好处？
“我可以带你换换口味。”
苏晚拒绝：“换个地方，健康餐也是那个味道。”
她拒绝他也不生气，准备去上班。
煎包跟着他走到玄关，程北枭拍了拍它的头：“你主人回来了，今天不带你出门。”
苏晚是来抓煎包的，她担心煎包习惯了跟程北枭出门，会在他开门之时冲出去。
她抱起煎包，看着程北枭。
程北枭已经换好了鞋，但没有走。
俩人对视半晌，苏晚觉得有些尴尬，程北枭却不觉得。
司机询问程北枭：“先生，秘书打电话来询问您是先去公司还是直接去厂区那边？”
程北枭没说话，只是看着苏晚。
苏晚知道他在期待什么，可她不想说。
程北枭很有耐心，苏晚不说，司机如何询问都不开口。
最后司机也跟着程北枭看向苏晚。
苏晚这才开口：“路上小心。”
程北枭扬起嘴角，对司机说：“直接去厂区。”
司机应了一声，看苏晚的眼神变得更恭敬了一些。
车辆驶离后，苏晚合上门，和怀里的煎包对视。
“你觉不觉得他有点幼稚？”
煎包喵了一声，不知道是在赞同还是反对她的说法。
苏晚把它放下来：“走吧，陪我去弹会钢琴。”
在病房的时间很枯燥，她看着窗外风景发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