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动了动耳朵,不知道是同意还是没同意。
苏晚觉得它这是在拒绝。
她转头对教练说:“这样,你带我跑一圈,有你陪着不会有事的。”
教练拒绝:“不是陪不陪的问题,而是您受不了激烈的颠簸,不能跑。”
她术后都两个多月了,就算激烈的颠簸也没事。
脑子里有肿瘤还能跑跑,肿瘤都取出来了却不能跑了,没这个道理。
这些话她没和教练说,教练只是一个拿工资的,担不了责,就算说了也没用。
没劲,她打算转一圈就回去了。
谁知道才走了几步,勇士就带着她跑起来。
她以为是勇士突然发了疯,刚想去拉缰绳,却发现勇士跑得很稳。
它似乎只是想带她跑一圈,就像她要求的那样。
教练吓坏了,想来追。
苏晚高声喊着:“你不用担心,只是跑一圈就好。”
话语被颠散,苏晚用心感觉此时此刻。
今天的风和那天的不同,一样的刮脸,但比那天更寒冷一些。
她知道往后靠不会有结实的胸膛,所以紧紧的抓着缰绳,感受着骑马导致的心跳加速。
惧怕和开心交织,最后被刺激裹挟其中。
当她要沉浸其中时,勇士停下了。
它真就只带她跑了一圈。
教练见它停下,连忙查看询问苏晚是否有受惊和受伤。
苏晚摇头,笑容真挚了几分:“我挺开心的。”
刺激让她短暂忘记和程北枭那段暧昧感情带给她的镇痛。
她婉拒了吴老板的晚饭邀约,打算洗个澡再吃晚饭。
打开行李箱后,她看着程北枭的衣服和她的放在一起。
那种镇痛又来了。
镇痛不剧烈,在你被事情吸引注意力时能短暂忘却。
可是当你独处,或者看见熟悉的人或者物时,它又会跟上来,死死纠缠着你,提醒你记得伤痛。
苏晚眼里的笑意消失,拿了换洗衣物,合上了行李箱。
她洗了个澡,出来时煎包已经突破了卧室的门,一屁股坐在浴室的门前。
其实浴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