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避开黎曼威胁的目光，看向人群。
站在人群里的苏晚往前走了一步，这一步能让杨若看见她，也能让黎曼和程北枭看见她。
黎曼死死盯着苏晚。
果然是她！
一个小小情人，竟敢给她惹那么大的麻烦！
她余光瞥见程北枭正蹙眉看着苏晚，那眼神让她忍不住咬牙。
她垂下眼收敛眼中的恨意，对杨若说：“你先跟着工作人员去休息，我一会儿去找你，我们好好谈谈到底是谁让你来的。”
欧阳记者蹙眉，低头给苏晚发消息。
【她撑不住了。】
苏晚淡定回复。
【她撑得住。】
消息发出去后，她对欧阳记者笑了笑。
程北枭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欧阳记者不相信，快速打字，就在她要质问苏晚是否有第二套方案时。
杨若甩开她的手，双眼含泪，眼神却很坚定：“我有证据。”
她脱掉运动罩衫，露出后背。
那触目惊心的疤痕出现在众人面前。
欧阳记者不忍闭眼，很快她就睁开眼睛，对身边的摄影师说：“拍照。”
快门声接连响起。
杨若在快门声中对黎曼说：“你敢用你被保存在学校的优秀作文原稿，和我背上的刻字做鉴定吗？”
欧阳记者站出来：“之前给程太太做采访时留存过您高中时期写的优秀作文的照片，您如果需要，我现在也可以联系笔迹鉴定的专家过来。”
黎曼冷眼看向记者，这个记者怎么回事，追着她咬？
现在记者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程北枭怎么看。
只要程北枭相信她，一切就有转机。
她看向程北枭，可程北枭并未给她一个眼神。
她心乱了，对上苏晚冷漠的眼神。
心里的恨意拔高，早知道她会闹出那么大的乱子，那个时候就该多派点人，让她和救她的黄琴琴都死于枪下。
现在是杨若在逼近黎曼：“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敢吗？”
她厉声质问：“当初你在我背后刻字，拍下照片时，怎么没有想过今天呢？”
“那些照片你还保留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