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煎包交给了管家，躁动的心也随着管家走进别墅平静下来。
苏晚看着程北枭脸色还算平静，但她不能确认，这个平静是真的平静还是假象。
她想了想，也用同样的语气回复程北枭。
“是不是挑衅重要吗？现在重要的不是黎曼的负面舆论？”
她看了一眼今天的股市，股票在下跌。
按理说，程北枭现在应该没时间和她谈谈，应该积极地去处理黎曼的负面舆论才对。
她不想和他谈，该说的她都已经说完了，没什么好谈的。
提起黎曼带来的负面影响，是很让程北枭头疼。
“你不需要在意这些，进屋谈？”
苏晚从程北枭严肃的眼神里分辨出他放弃了原本想谈的，想和她聊点别事情。
毕竟谈感情没必要那么严肃。
关于黎曼校园霸凌的事情，也没必要那么严肃，那是老生常谈。
她答应了。
走进客厅，佣人上了茶点。
苏晚刚喝了一口茶，就听程北枭询问：“你和别的集团的交易是什么？”
她心下一惊。
在拜师宴之前，她的确和别的集团负责人见面。
见面是为了保证这次校园霸凌事件能达到她们想要的效果，也是为了换点股份。
股份不是给自己的，一部分是给黄琴琴。
她不能保证黄琴琴不会因为这次的事件处境艰难，得给她准备一些财产作为底气，缓解可能会发生的艰难处境。
还有一部分是给校园霸凌受害者的。
她们不愿意站出来反抗不公，这一部分钱也不是黎曼心甘情愿给的赔偿金，但她们仍旧可以得到赔偿。
因为黎曼真真切切伤害过她们。
程北枭见苏晚沉默，冷笑着质问：“前几次你利用我以小博大，我没有阻止你，让你觉得你自己很行是吗？”
“你当他们是什么慈善家，你和他们做的每一笔交易都是在与虎谋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