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做我的情人,等我什么时候玩腻了,你就能离开。”
他挑眉问她:“怎么样?你做熟的工作。”
做熟两个字一语双关,像是一个巴掌落在苏晚的脸上。
她觉得羞辱。
剧烈的情绪冲击着她的大脑和心脏,头疼加心疼双倍折磨。
她抬眸看他:“你疯了。”
“我选择谁,用什么样的方式交易是我的事情。”
她揉了揉太阳穴,企图缓解疼痛,但效果微乎其微。
程北枭蹙眉,从床头柜里拿出止疼药递给苏晚。
她偶尔头疼,起初以为是肿瘤压迫,后面查出来是神经疼,休息不好或者压力大时就会发作。
卧室和底下药箱都备了药,方便她拿取。
他有点后悔,刚刚说了那么狠的话。
苏晚看见药盒一愣。
就是这样,偶尔的关心,注重细节让她误以为被爱。
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陷入程北枭的感情陷阱,被网死死纠缠,难以挣脱。
她没有接过药盒,无声反抗和压制程北枭的关心和体贴诱使她生出的爱意。
她推开程北枭的手,继续刚刚的话题:“我不想和你交易。”
程北枭把药盒扔回抽屉里。
他生气。
生气苏晚的抗拒。
更生气她为了抗拒不吃药。
神经疼有多疼他体会过,能感觉到血管里有个东西在顶着,拼尽全力地往外跳。
一阵一阵的撕扯感让人发疯。
他拖过椅子,在她面前坐下,逼着她直视自己。
“你以为你能拒绝吗?”
苏晚停下揉着太阳穴的手,冷声询问:“什么意思?”
“黄琴琴现在是程氏的员工,我辞退她最多支付两个月的工资。”
他坐着,和苏晚平视,说出来的话却透露着高高在上。
“听说她为了结婚买了房子,这里寸土寸金,她为了以后孩子考虑买了学区房。夫妻俩的工资加起来正好够还月供和生活。”
“如果在这时,她失业了,你猜他们还会结婚吗?”
苏晚觉得会,赵正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