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不觉得全职妈妈有什么不好,她只是不想黄琴琴只有全职妈妈这个选择。
她知道程北枭有能力全行业封杀黄琴琴。
她与虎谋皮换股份,就是担心她离开后,黄琴琴遭遇这种事情,能有更多选择的机会。
现在,程北枭把机会堵死了,逼着她妥协和低头。
她很愤怒:“程北枭,你把黄琴琴当什么?”
“她跟了你那么多年,好几个让公司市值上涨的项目都是她跟的,你这样对她,良心上过得去吗?”
程北枭笑了。
那个笑容很复杂,掺杂着自嘲,又好像在笑话她:“在你眼里,我还有良心?”
苏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看似无害,实则尖锐的问题。
不管说有还是没有,她觉得程北枭都会难过。
很奇怪,她攻击黎曼,联合他人攻击程氏集团毫不手软。
如今面对这个问题,却生出了些心软。
她避开这个尖锐的问题,回以更加尖锐的问题。
“你就只会用威胁我的方式,把我困在身边吗?”
程北枭不是只会用这种方式,而是其他方式对苏晚来说不起作用。
他只能这样。
“有效就行。”
苏晚被这四个字气得头疼又上了一个程度。
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迫切地冲出血管,想要撕 裂她。
她很难在情绪和头痛的双重夹击下冷静下来。
“程北枭你够了!你把我困在我身边又怎么样,我不会喜欢上你,你也无法在我身上实施对苏晚的伤害。”
她撒了谎,她已经喜欢上了程北枭。
这件事不能让程北枭知道。
“你能伤害到苏晚,是因为她喜欢你。”
对“苏晚”的了解越深,苏晚就越觉得程北枭根本困不住她。
她之所以和程北枭维持多年婚姻,是因为她愿意,而不是别无选择。
“她和你提出离婚时,已经不喜欢你了!”
程北枭抬眼看苏晚,那眼神很凉,让她想起了幼年期家里买不到冰箱时,会把西瓜放到水井里冰镇。
水井里的水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