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意不缺女人,洛轻语嫁给他,是修来了八辈子的福气。”霍景衍火气上头。
“洛轻语那么好的女人,秦修意娶了她,才是修来八辈子福气。”
“……”
霍景衍觉得再和温司音相处下去,他迟早被气死。
这个女人死犟死犟的。
可对上她那双澄澈的眼睛,他瞬间陷进去。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低头一看,下—腹处大清早隐隐觉得有不妙的趋势。
“滚。”霍景衍指着门口,压着怒气。
温司音躺平,背对着男人:“我再睡会儿,睡醒就走。”
?
“这可是你自找的。”
温司音反应过来时,已然来不及。
男人猝不及防将她压在身下,有坚—挺的东西顶着她。
她大脑炸裂开来。
双手软绵绵的支撑在霍景衍胸膛的位置,想推开他。
可男人常年健身,力气极大,岿然不动。
温司音额头都急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你起开!”
“我让你走,你不走,机会给过你,是你自己不珍惜。”霍景衍嗓音沙哑,似是极力克制着。
温司音骂:“发情的公狗。”
霍景衍嗤笑一声:“那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发情的公狗。”
铺天盖地的吻汹涌的淹没温司音,她身上的吊带也被霍景衍无情的拽掉。
瞬间一嘶不挂。
她早知道自己这种行径是掉入狼窝,她宁愿在车上凑合!
霍景衍跟狗一样,又咬又啃。
最后强势的翻过她的身体,挑—逗她。
“如果你想对赌协议继续进行,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温司音身体一僵:“你拿我当你的玩物。”
“不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的么?”
“是。”温司音觉得屈辱。
她心仿佛掉入了无尽的深渊里。
机械的去取悦霍景衍。
还没进行两秒,男人拍掉她的手:“摆个死驴脸给谁看呢?”
温司音心里憋屈,便疯了一样,关掉了房间里的所有灯。
她跨坐在了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