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屿别闹上前一步,侧身把秦望舒护到自己身后。
“屿晨,要不是望舒闯了祸,我也不会一怒之下失了分寸。”
房英攥紧秦东海的手,试图压制内心对钟屿晨的恐惧,哪有之前的嚣张气焰。
“别再有下次了,钟太太的身份可比你秦家女儿身份多了,岳父以后行事前要多考量考量。”
钟屿晨转过身,动作自然帮秦望舒整理额前的碎发,轻描淡写的警告,藏匿着他对秦家的杀意。
秦东海脸色骤变,连忙好言好语跟秦望舒道歉。
“望舒,这次的确是我们操之过急了,等下次你们回家,我们一起好好吃顿饭赔罪。”
他自知秦家不是钟家的对手,流露出刻意讨好的笑容。
“屿晨,那个曹和光就不是个好东西,念念平日娇弱,一旦嫁过去一辈子都毁了。”
房英硬着头皮解释原委,觉得错不在他们身上。
“我记得你之前还特意让曹和光跟望舒相亲,是何居心?”
钟屿晨留意到秦望舒脸上的伤口,抬眼看向哭哭啼啼的房英。
房英一时语塞,挂在脸上的两道清泪,显得滑稽可笑。
“走吧。”
秦望舒低下头,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若有所思。
两人离开医院后,在一家药店门口停下脚步。
“等我。”
钟屿晨松开她的手,推开药店的玻璃门。
秦望舒一脸疑惑站在原地,不知道他进去买什么。
没多久,他提着一个小袋子出现在她跟前。
“你脸被划破了。”
眼看碘伏要涂到脸上,秦望舒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他的手。
“我自己来。”
她借着药店门口的玻璃倒影,潦草地消完毒,贴上一个草—莓图案的创可贴。
“没良心的女人,我是你的丈夫,你就那么抵触我碰你?”
钟屿晨忍不住想逗秦望舒,反正秦家那两个老东西都辨认不出他的人,或许她也被蒙在鼓里。
“钟屿阳,谢谢你刚才帮我解围。”
秦望舒深深看了他一眼,脱口而出的感谢,让钟屿阳感到一丝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