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屿晨担心不已,他陷入慌乱,反复地重复着:“念念,你等会,我救你,我们去医院。”
他一边说着,就要把秦念抱起来。
但秦念意志坚定,拉着钟屿晨的手,还在反复说明:“不管用了,姐夫,被邪祟上身之后,人也会被夺舍。如果不解决掉相克之人,恐怕我这辈子也一定就这样了。”
她说完后,还重重叹息了一声。
有了这句话,钟屿晨便立马把冰冷的眼神放到秦望舒的身上。
他的口气就像淬了冰,让人听着更是难以接受。
他转过头,冷眼看向秦望舒,立马对手边的人吩咐着:“还不赶紧去把她送去道观,没有我的允许,永远不许放出来。”
他这话里,好像秦望舒是一个可以随意让人摆弄的物品。
秦望舒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难以接受钟屿晨的这一决定,还是气急败坏,眼神充满怒意地看着面前的钟屿晨,气的火冒三丈。
“钟屿晨,你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信这些,我看你这辈子也就这样,果然是个王八蛋,她说什么你都信!”
秦望舒咬牙切齿,不管不顾地挣扎。
但钟屿晨叫来的人已经在身边,他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嗓音仍然不带感情。
“去把她送走。”
秦望舒挣扎也无效,只好被人带走,送上了车。
她定定地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来不及去想钟屿晨的话,只能想着,怎么才能应对未知的道观生活。
如果她真去了道观,那也就等于被秦念控制了,恐怕以后都很难出来。
思及此,秦望舒愈发坚定,这是不行的。
“我想上厕所,附近有没有服务区洗手间?还不快点,我都要憋不住了。”
她大声地朝着司机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