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屿晨忍住直接把她掐醒的念头,但心底和眼眸里,无一例外,都像是淬了寒冰。
秦望舒悠悠转醒,伴随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一张阴沉的脸庞,映入眼帘。
她撑着床沿缓缓坐起身,一不小心扯到腿上的伤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瞧这钟屿晨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态度,难道受伤的人不是她吗?
她并没有把钟屿晨的脸色放在心上,庆幸没死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秦望舒。”
钟屿晨放在床旁的手握紧成拳,强压着怒火质问。
“你跟钟屿阳,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依旧清晰地记得,秦望舒迷迷糊糊时,嘴里还喊着钟屿阳的名字。
他们两个,或许早已有了私情!
“什么怎么回事?我头疼得很,没功夫跟你吵架。”
秦望舒一脸莫名其妙,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醒来的第一眼,就要被钟屿晨无端指责。
简直晦气。
“你既然不想跟我说实话,那从今天开始,你所有的一切行程都要向我汇报,包括你见了什么人。”
钟屿晨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命令秦望舒。
“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你这种行为跟囚禁我有什么区别!”
秦望舒怒视钟屿晨阴冷的眼神,以前她怎么不知道,这个男人有这种变态的嗜好。
钟屿晨突然凑近,右手越过她的肩膀,撑在床头的栏杆上。
“钟太太,你别忘了,现在我还是你的丈夫,如果让我知道你对我所有隐瞒,我绝对会让你体验一下“后悔”二字,怎么写。”
阵阵寒意,从四周蔓延开来。
秦望舒面对他的警告,心有不甘地攥紧身前的棉被。
“听懂了?”
她咬着唇瓣点了点头,努力压制内心的恐惧。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没再为难秦望舒,转身离开病房。
等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秦望舒再也无法容忍满腔怒火,抓起身后的枕头,狠狠往门口砸去。
“迟早把你送进精神病院去!”
她嘴里骂骂咧咧,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