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好,从来没有要理他的意思。
钟屿晨一股无名火涌起,咳嗽了一声,却见秦望舒还是没反应,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他垂下眼眸,心里更加觉得莫名其妙地火大。
他忍无可忍,放下手边的东西,上前大步流星地来到了秦望舒面前。
他的身量高,足以笼罩现在秦望舒的所有光芒。
她原本正在吃饭,现在被挡住了光,她有些不悦,缓缓抬头,却只对上了一双钟屿晨阴郁的眼。
“钟屿晨,你又是闹哪样?”
秦望舒说话的口气和刚刚对待保姆完全不同,好像对他,只是嫌弃。
钟屿晨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已然快要耐心告罄。
他坐下了,用如墨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秦望舒。
“秦望舒,你没有东西要给我吗?”
这话问的秦望舒莫名其妙。
她把白天的经历从脑海里过了一遍,摇了摇头,如实回答,“没有。”
不是逢年过节,又没有准备什么礼物,有什么好给的?秦望舒心里默默想着,但她没有说出来。
钟屿晨的脸色却变得更难看了。
他想到了有两个手下告诉他,秦望舒今天问家里要钱,说是给他。
手下的汇报不可能出错,只有秦望舒这张嘴没说实话。
相反,秦望舒也并没有要给他钱的意思。
“你的钱去哪儿了?”
他这么一问,秦望舒就立马明白了。
她回过神来,一双眼睛里带有难以置信,以及丝丝怨怼。
“钟屿晨,你派人跟踪我?”
她气急,想到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要被他知道,就觉得天理难容。
秦望舒眨了眨眼,冷笑了一声,想到这里,她也无法和钟屿晨好好沟通,“你都已经家财万贯,难道还差我的这笔钱吗?我嫁给你三年,吧给了我什么?”
“这三年你在钟家连吃带喝,难道不值得给我钱吗?”
钟屿晨顺着她的话,淡然地开口。
他的眼眸里云淡风轻,而且说出索取的话理直气壮。
秦望舒就知道,他是个倒胃口的东西。
“要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