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齐是有人羡慕嫉妒恨,故意弄坏礼服,好让我无法出席这场重要的庆功宴。”
她这么一引导,连周密都看了江妧一眼。
卢柏芝手机恰好在此时响起。
她看了一眼来电后,立马眉眼弯弯,接起后甜甜的叫了一声,“阿聿,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你给我订的那件礼服坏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坏,江秘书刚刚查了监控,说接触到这件礼服的就只有我,周密还有江秘书。”
“明天就是庆功宴,礼服却在这个节骨眼坏了,也太巧合了。”
贺斯聿让卢柏芝把电话给江妧接。
卢柏芝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
江妧接过时,看清上面的备注。
亲亲阿聿。
难以形容的亲密。
是她花了七年时间都没能做到的程度。
这就是白月光的杀伤力吗?
江妧没工夫自嘲,毕竟电话那头的贺斯聿还在等着。
“贺总,我是江妧。”她平静接起。
“是你做的吗?”
没有旁敲侧击,没有询问,而是笃定的质问。
江妧一时间如坠冰窖,心口像是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冰雪,冻得四肢发颤。
她可以接受他的背叛,接受他的变心。
甚至能接受和他分道扬镳。
可她接受不了质疑和轻视!
七年的相处,她以为他至少会了解她的为人,知道她江妧不屑于玩弄这种女人间争风吃醋的小心机。
人与人建立关系需要很多个日夜,而归零只要一瞬间。
江妧深吸一口气后,才回应贺斯聿的质疑,“不是我。”
“柏芝说只有你和周密接触过礼服,周密没那个胆子。”
“贺总什么时候也开始靠主观意识来定论是非对错了?”江妧语气有些尖锐。
贺斯聿大概是没料到她会这么反驳,沉默片刻。
江妧眼神冷厉的看向卢柏芝,“报警吧!是非对错,自有警察来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