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只能一辈子围着你们徐家转,不能有自己的朋友圈了吗?”徐言熙凉凉道。
“什么你们徐家,那是我们的家。”徐言澈严肃纠正她。
“你还是别从商了,去给传销当教头吧。”
“”徐言澈无奈叹口气,好声解释:“熙熙,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你会交友不慎被欺负了怎么办?那些人跟我们不是一个阶级的,玩得更是五花八门。你认识秦骁22年都被他骗得团团转,更何况是那些整日都泡在醉生梦死、花红柳绿里的富几代呢。”
徐言熙觉得尤琪对他的评价非常中肯,超级会pua,永远都自以为是,甚至还是个死变态。
从前她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
收回思绪,她冷嗤:“别觉得除了你们徐家,谁都是坏人。秦骁会落到这个地步,不也是被你们算计的吗?”
见她还在为秦骁开脱,徐言澈露出几分阴色:“如果他真的没有问题,又怎么会掉进算计里?你以为他就是绝对无辜吗?熙熙,看事情不能只看一面。”
“他当然不是无辜者,但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徐言熙睨他,“不要拿你那套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经验道理来说教我。”
从她的眼神里,徐言澈看到了厌恶疏冷,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他只想徐言熙跟当初一样,永远都欢喜地跟在他的身后,嘴里喊着甜甜的哥哥。
从被知道她不是亲生的后,他们之间就出现了一道跨不过的长河。
她一如既往尊敬他是哥哥,但完全没了小时候那种感觉了。
车内短暂的沉静被打破,保镖紧张道:“小徐总,赵隽洲的车正跟着我们。”
徐言熙和徐言澈几乎同时往后视镜看,前者淡定,后者黑了脸。
对赵隽洲,徐言澈比对秦骁还要充满杀意,别过脸,不甘心地问:“熙熙,你真的成了赵隽洲的人了?”
“你想说哪种人?”徐言熙的话无疑激怒了他。
“和他断绝关系,别再让我重复这件事。”
“做!梦!”
气氛再次陷入剑张弩拔间,直到车身突然左右摇晃。这个猝不及防不慎让徐言熙额头狠狠撞在车窗上。
“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