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即便是在繁华地段也很难打到车。
顾淮先一步把车开到医院门口，他探出身子打开副驾驶的门，对着在寒风中抱着醒醒的叶眠说道：“上车吧，我送你。”
叶眠摇头：“顾淮，这不合适。”
顾淮静静的盯着她看了好半晌，最后突然笑开。
“你别多想。”
“我是担心醒醒本就不舒服，再感冒了。”
“而且醒醒生理期，应该买些动物用的纸尿裤，总不能让它弄得到处都是。”
“你放心，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
初春，海城的温度还是很低。
纠结许久后，叶眠还是上了车。
不是因为她吃不了苦，而是因为她觉得顾淮说的有道理。
所以，她坐进副驾驶。
系好安全带后，她抽了几张纸巾垫在醒醒的屁股下。
顾淮瞥了她一眼：“大衣弄脏了。”
叶眠觉得聊这些有些不合时宜，所以她冷着脸催促：“不是说要给醒醒买纸尿裤？”
顾淮没再多说，发动车子直奔市中心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商场，找了一家宠物用品商店，在门口停下车。
叶眠想下车，却被顾淮拦住：“别下车了，外面冷，我自己去。”
说完，他自己下车，进了商店。
他很快就出来了，手里提着几袋宠物用纸尿裤，把东西放在后备箱里，随后上了车。
上车的时候，顾淮还顺带摸了摸醒醒的小脑袋。
他告诉叶眠：“给它买了几个型号，你回去看看那些能用，记得给它穿上。”
叶眠“嗯”了一声没再说话，转头去看车窗外的风景。
车子重新启动，平稳行驶在路上的时候，顾淮用很稀松平常的口吻和她闲聊：“听秦太太说你打算开店？”
“是因为钱不够用？”
“如果缺钱，可以跟我说。”
他的语气很稀松平常，但总归有一种上位者俯视蝼蚁的感觉。
叶眠觉得不舒服，更不喜欢讨论这种话题：“顾淮，你不要没事就去打听我的事。”
“我只是关心你的近况。”
他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