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说了!”礼安几乎是喊了出来,“江行野,我不准你这样带着刺儿和我说话,能看透我,是因为你爱我我也愿意对你毫无保留,谁教你把这当做争吵时的筹码的?现在,你在因为我读不懂你,可你看我看得一览无余而得意吗?”
江行野的脸上闪过转瞬即逝的异样,又很快恢复波澜不惊:“不是得意,只是阐述事实。礼安,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不会再活在你的规则里。”
“你到底在闹哪一出?”
礼安的情绪快被逼到极点,眼前的江行野对她来说太陌生,她作势要去关掉室内的唯一光源。
等江行野被绑起来跪在她的脚边蹭着她的手心的时候,止咬器下的嘴就不会再说出那么难听的话了。
可对方却先她一步,抓住她的手腕。
“我玩够了,礼安。”
礼安的挣扎的手僵住。
“十年,本就足以让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你对从前的江行野滤镜太深太厚,让我念及旧情一时随你心意套上一层又一层的色彩还行,时间久了,总会腻的。”江行野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厌倦。
“闭嘴。”
“即使失忆,你也该听听外面有关我的传闻,是怎么爬回南城走到现在这个地步的,你觉得凭你心里那个冰清玉洁的行野哥做得到吗?”
“江行野,不准再说了……”礼安的眼眶泛红,声音开始有些颤抖。
“答应娶你,本来是想给秦家一个下马威,没想到秦儒枫竟然要把秦泓接回来,害得我不得不用一条腿去换苏子期的信任。礼安,”江行野掐住礼安的脸,逼她看着自己,“我做这一切不是为了你,这都只是我下错棋的代价而已。”
“我是……你下错的棋吗?”
“是。”江行野没有一丝一毫犹豫。
礼安垂下眼,滚烫的眼泪滑落滴在江行野的虎口。
“最后一个问题,”礼安压着哽咽,低声道,“五年前,我和你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行野一时沉默,不知在想些什么。
“话都说到这份上,还有什么不能说吗?”礼安苦涩地扯扯嘴角。
“当然没有。”江行野松开礼安,背过身,“五年前,我的确绑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