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柔。”
“老东西,别碰我。”黎雅柔嫌弃地扭了扭。
从前黎雅柔发起脾气来,也喜欢骂他老东西,他只当是一种情趣,反正在床上,他也时常逼哄她喊一些错辈分的词,“daddy”“叔叔”“契爷”,但自从黎雅柔提离婚时说了那番喜欢弟弟的论调,这种词就成了他的逆鳞。
庄綦廷脸色微沉,手臂用力箍紧,“我是你老公,怎么碰不得?你从头到脚哪处不是我的。”
“那你很快就不是了。”
她真不乖。
庄綦廷看了她几秒,猛地把她往怀里一扣,铁臂不留余地地焊在她腰上。
黎雅柔顿时满鼻都是男人身上成熟雅致的香水味,以及的侵略性很强的荷尔蒙气息,令人想到一些浓烈的东西——经久耐用的皮革,高度数的白兰地,冬日滚烫的壁炉,骨节分明的雄性的手掌,没有温顺可言。
黎雅柔晕了一下。
庄綦廷见她不说话,掌心贴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脸也按进怀里。
直到额头撞上坚实饱满的胸肌,黎雅柔这才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拿头顶撞男人的下巴,对方预料到她会这样,后仰躲过,顺势扣住她的下颌。
一双漆黑的深眸隐在镜片后,晦暗地盯着她:“你到底在闹什么?”
黎雅柔冷笑,怒视他:“庄綦廷,我提离婚你不放在心上,还变本加厉派人监视我,迁怒无辜的人,毁了我的度假,我一下飞机又被拖到你这里,周围人奉承谄媚你,你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我要不要给您磕个头等您老人家临幸我啊!皇帝仔!”
她一通怒火,庄綦廷却被逗笑了,用手指亲昵地点她的额头,“小东西,我若真是皇帝,就把你日日圈起来,你还想跑出去玩?”
低醇温和的一句“小东西”着实把黎雅柔臊了一下,她嫌弃地拿手肘顶开他,“老东西,少说这些恶心的。你要是皇帝,本宫就是你太奶。今日不想召见你,你跪安吧。”
“……………”
他太奶在宝元寺埋着!
庄綦廷蹙起眉,她现在讲话是丝毫没有顾忌了。
这么多年,他坚持不懈地哄她宠她教她,想把她调/教成最合心意的伴侣,想让她温柔乖顺一些,听话懂事一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