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
柳颜的尖叫划破夜空。
“她这种人也配？“
柳清雪看着周轩的车缓缓驶近，终于忍不住拽住妹妹的胳膊，指甲深深掐进她皮肉里。
“走了！“
她几乎是把柳颜拖离现场，高跟鞋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宾利驶过她们身边时，车窗内传来奶奶苍老的笑声，像针一样扎在柳清雪心上。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可……
仅仅是一瞬间，柳清雪便否认了。
奶奶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
她明明送去瑞士了。
而且周家这种高档的宴会怎么会让这样一个孤寡老人进来。
“姐！你拉我干嘛！“
柳颜在停车场甩开姐姐的手，香奈儿包带断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夜里格外清晰。
“凭什么让秦莎莎那个贱人这么嚣张？“
柳清雪钻进驾驶座，看着后视镜里自己惨白的脸，想起王建明。
秦莎莎怎么会知道自己为了门票出卖身体的事情。
这事情明明只有王建明跟自己知道。
难道是王建明？？
柳清雪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抖得几乎握不住。
“这种小事。“
她故意放慢语速，从手袋里摸出粉饼补妆。
“交给豹姐处理就行了。“
柳颜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上露出狰狞的笑。
“对！让豹姐带兄弟们去砸了她的店！“
她想起上次泼硫酸被反送警局的事，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这次我让她连哭都哭不出来！“
“知道就好。“
柳清雪发动车子，看着仪表盘上跳动的数字，突然觉得无比疲惫。
后视镜里，柳颜正对着手机屏幕傻笑，大概是在幻想秦莎莎哭嚎的模样。
她想起刚才周轩给的名片，指尖在口袋里摩挲着那精致的浮雕花纹，突然觉得一阵恶心。
“姐。“
柳颜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不怀好意的试探。
“你真没要到周少的联系方式？“
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