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亲手熨烫的，袖口还留着她惯用的皂角香。
“一个人喝闷酒？“
秦莎莎的声音惊飞了水面上的夜莺。
她夺过周轩手中的酒杯，威士忌的辛辣呛得她皱起鼻子。
“医生说你不能碰酒精。“
周轩看着她较真的模样，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怎么，怕我醉了没人给你当模特？“
他想起三年前在瑞士疗养院。
秦莎莎穿着护士服给他读病历，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发梢跳跃，像极了此刻落在她肩头的月光。
“谁关心你。“
秦莎莎将酒杯扔进泳池，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周轩的裤脚。
她蹲下身替他整理被风吹乱的领带，指尖触到他锁骨处的旧疤。
那是曼谷街头替她挡子弹留下的。
如今被精致的西装掩盖，却在她心里清晰如昨。
周轩握住她的手腕，樱花手链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