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柳颜在慈善晚宴上狰狞的笑脸，想起柳清雪脖颈处不自然的遮瑕膏。
不用看监控她也知道是谁。
除了那对急于攀附权贵的姐妹。
还有谁会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秦小姐，现场勘查完了。“
警察将笔录递给她。
“监控线路被人为破坏，暂时没有线索。“
年轻警员看着满地狼藉，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秦莎莎签完字的笔尖顿了顿，樱花手链在潮湿的空气里显得格外冰凉。
她想起曼谷街头追来的黑衣人，想起瑞士疗养院收到的匿名恐吓信，最终只是摇了摇头。
“可能是同行竞争吧。“
次日清晨。
柳清雪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冲进王建明的办公室，香云纱旗袍的开叉处露出昨日新添的淤青。
那是傅深昨夜试探时留下的。
她“砰“地关上门，lv包砸在真皮沙发上，惊飞了茶几上的雪茄灰。
“肥猪！“
柳清雪指着王建明地中海发型的反光。
“是不是你把我跟你的事告诉秦莎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