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雪回到家。
她攥着烫金请柬的指尖已泛白，香云纱旗袍在玄关水晶灯下泛着冷光。
傅深斜倚在沙发上，真丝睡袍领口大开，手中拿着雪茄看着柳清雪。
“柳氏又搞砸了？”
男人指间的雪茄火星溅落在波斯地毯上，灰烬与柳清雪鞋尖的碎钻混在一起。
“我早说过，你那个破公司迟早拖垮我们！”
“拖垮我们？”
柳清雪将请柬塞进手袋最深处，lv包链撞出刺耳声响。
“傅深，那是我柳家的产业！”
她想起父亲母亲对自己的期望，想起王建明办公室里那具肥腻的身躯，委屈突然如潮水般涌来。
“我嫁给你，不是为了让你这么骂我的！”
傅深猛地站起身，睡袍下摆扫过茶几，威士忌杯摔在地上发出巨响。
“嫁给我？”
他逼近柳清雪，酒气混着雪茄味喷在她脸上。
“要不是看在柳家还有点用，你以为我会娶你？”
这句话像冰锥刺穿柳清雪的心脏。
她想起婚礼上傅深敷衍的吻，想起他手机里那些暧昧的短信，想起自己为了嫁给他，如何设计逼陆轩离婚。
“傅深！”
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就算柳氏倒了，也跟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
傅深掐住她的下巴，指腹碾过她刻意遮掩的吻痕。
“我们是夫妻，你的就是我的！”
他想起今早经纪人发来的解约通知，想起投资人那句“柳氏的女人不靠谱”，怒火更盛。
“我告诉你柳清雪，要是拿不出五千万投资款，我们就离婚！”
“离婚？”
柳清雪猛地挣开他的手，旗袍盘扣被拽得崩开，露出肩背淡紫色的指痕。
那是昨晚王建明留下的屈辱印记，此刻却成了她反击的武器。
“离就离！谁稀罕你这个吃软饭的！”
傅深看着她肩背的伤痕，眼神瞬间冷下来。
他想起私家侦探照片里柳清雪与王建明走进酒店的画面，想起她脖颈处总也遮不住的痕迹，突然觉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