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妤年再也控制不住,哭出了声音。
从离婚到现在,她痛苦过也流过泪,但那些情绪在她心底积压,却在面对沈琼华强势的温暖下,一瞬间击破了所有的伪装。
“哭哭哭,就知道哭,有本事你给我干回去,让那一家子哭都找不到调。”
沈琼华气急败坏得叹口气。
“上学都学傻了,对付那一家子,我给你出个招,省得以后我出去跟小姐妹喝下午茶都是听你被人磋磨的无力反击的消息,就因为你,都让我掉价。”
沈琼华在江妤年的耳边说了几句,江妤年听后,随即竖起大拇指。
“还得是您。”
江云年并没有拿走母亲的遗物,她拿出来睹物思人后,就交给沈琼华收着了。
她没久留,沈琼华把她送到门口,依旧是那副挖苦人的语调。
“以后别让我听到你被人欺负的消息,你让我这脸面往哪搁,赶紧走吧,看着你,我就闹心。”
江妤年紧紧拥抱过她后,就开车离开了。
沈琼华虽然嘴上嫌弃,但是眼角的笑容还是已暴露了她的情绪。
江延生走了过来,疑惑得挠头。
“你们俩中午说了什么悄悄话,那头倔驴变了个人一样。”
沈琼华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女人的事你少打听。”
沈琼华说完揪住江延生的耳朵,“你跟我回屋,咱们好好说道说到你胳膊肘往外拐,不向着自己闺女,帮着那一家子人渣的事。”
江延生弯着腰,连连呼痛任凭沈琼华把他带回了房间。
“老婆,你轻点,刘姐她们都看着呢,你给我留点面子。”
江延生求饶,但沈琼华充耳不闻,男人,该管管,该惯惯。
一旦出现原则性错误,坚决不容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