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激动过了,就连当初被解除职务,下放到拖拉机厂,妻子也蒙冤而死时,那种绝望的情绪都没有这么猛烈。
“不知道。”江秋摇了摇头,一副听不懂钟父在说什么的样子。
可钟父双眸里的光,愈发明亮了起来,他脸上的忧郁气质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从未有过的锐利朝气。
“肯定能,既然以前能,这次一定也能!”钟父欣喜若狂,满脸的喜悦之色再也无法抑制,像极了一个刚刚得到数学答案的小学生。
钟然和钟意从来没见过这种样子的父亲,姐妹俩一脸惊讶的看着江秋,没想明天他说的话,是怎么刺激到了自己爸爸。
此刻,钟父再看江秋,竟愈发觉得自己看不懂这个小子了,他一个山里的泥腿子,好像学都没上过几天,怎么对这种事情看的这么透彻?
钟父的神色很快恢复如常,双目中却有了一抹对于这个女婿的欣赏。
“你怎么如笃定?”钟父突然问道。
“啊?我笃定啥了?”江秋一愣,没想到自己这个岳父不光傲娇,竟然还是个老阴比。
明明是他自己说的什么以前能,这次一定能,怎么突然就变成自己笃定了。
“钟然,我吃饱了,明天还得早起赶集,把这些山货卖了,咱俩收拾收拾桌子睡觉吧?”
江秋根本不上他的当,要是再说可就多了,急忙打了个岔,开始收拾起桌子。
钟父见此,倒也没有生气,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江秋,越看越觉得自己这个女婿是个宝贝。
这小子不光吃苦能干,心思也是个极为灵敏的主儿,更可怕的是,他竟然觉得这小子很有政治头脑,没去做官实在有些可惜了。
钟父本来心里还不放心把钟意放在他家里待着,经过了这一晚上简短的相处,他倒觉得没有人比这小子更适合照顾钟意了。
“姐,我晚上跟你睡行不?”
钟意一边帮忙洗着碗,一边到处审视这个黑不咕咚的土房子,她看到屋子里只有一张床,急忙预定了下来。
“行。”钟然笑着,一脸溺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