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贾诚林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孩子,有什么事儿来找爷爷,能帮忙我肯定帮。”
一老一少相当和睦地进了单元楼。
只不过,楚安在心里骂了多少遍的娘,那就谁也不知道了。
……
如果说,之前楚安对天都文化的手段是基于经验的猜测,可现在,特么制片主任脸都不要了,那这事儿还有什么可说的?
贾诚林的意思很明白:别再多嘴,老老实实拍你的戏!表现好,铺面合同再给你。
只可惜啊,上一世,刀都架脖子上,逼得楚安就剩跳楼一条路的时候,他都没低头,宁可鱼死网破。
重活一回,我特么还得学会跪着要饭?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下午、晚上拍摄顺利,剧组早早收工。
等剧组一走,楚宁鬼鬼祟祟地上了楼。
好吧,她现在回自己家跟做贼似的。
一进屋就愁眉不展,“小弟,要不,咱等剧组走了再开店吧?否则要是不把合同转过来,咱们不白投钱了?”
下午楚安就给楚宁单位打了电话,也说了情况,她这才火急火燎地回家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对此,楚安不以为然,“正常开你的,。放心,他们不会的。”
“好吧!”楚宁也没多做挣扎,她现在对小弟是全听全信。
“那我明天就去找单位领导,看看进货渠道的事能不能落实。”
楚安,“好,到时你自己拿主意,就别问我了,这几天可能会忙。”
“嗯!”楚宁应下,她以为楚安要拍戏呢。
实际上,楚宁一走,楚安就坐到了书桌前。
沉吟半晌,在稿纸上写下标题:
剧本:《最好的我们》
一段有关耿耿于淮的青春往事。
曾经无数次,在午夜难眠时设想,当年的自己在资本的绞杀中,应该怎么怎么做。
无数次懊恼,为什么不能再聪明一点,也许能躲过那场浩劫。
“只能说,老天待我不薄啊!”楚安如此感叹,给了他再战的机会。
他想试试,这副十七岁的小身板儿,能不能在资本的獠牙下杀出一条血路。
当然了,败了也没关系嘛,反正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