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拾低头默默吃着,“谢谢。”
“既然在裴家没有饭吃,为什么不回来。”
空气中是短暂的寂静。
片刻后,江汜继续开口:“哦,我忘了,你喜欢裴!朔!”
最后五个字江汜说的咬牙切齿。
宋拾:“……”
没法解释。
“我先去洗碗。”
她被江汜盯的有些心虚,想短暂的逃离。
还不等收拾餐桌,江汜就伸手摁住她的肩,把她摁回椅子:“跑什么?”
他声音很冷,本身就不苟言笑的人在说话带刺,简直让人难以招架。
宋拾一时间感觉空气都稀薄不少。
简直要哭。
宋拾眼珠子一转,猛的拍了下桌子,抬起头:“江汜,你吃饱了吧。”
江汜没说话。
宋拾主动勾起他的衣领:“那我喂你吃点别的吧,我们去卧室。”
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
没有什么是床上解决不了的。
如果一次解决不了,那就两次……三次……
这一晚上,宋拾起起伏伏。
江汜倒是吃饱喝足,她累的半死。
她发现这人还挺有恶趣味。
干正事的时候还喜欢提起裴朔。
甚至恶劣的问:“我和他谁更厉害。”
宋拾翻了个白眼,无语的哄着:“只有你,只有你,哪里有别人啊。”
宋拾呜咽到天明,起来时日上三竿,嗓子都有些哑,一连灌了好几口水。
不过她也确定,这一晚上肯定是把人哄好了。
她起床后没看到江汜,以为他去了部队上,宋拾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去了裴朔的煤窑厂。
裴朔的煤窑厂出了人命,挖煤的时候死了两个人,裴朔不敢报警处理,面对受害人家属,他只能拿钱摆平。
拿了她五千的彩礼不说,还一直找她要钱。
这段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宋拾又给了他小两千了。
这些都是江汜邮递给家里的钱。
她自己的日子则是过的紧巴巴,不仅如此,裴家人也不感激她,她在裴家住的那段时间,别人指使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