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旋转,她精心梳理的发髻散落下一缕发丝,轻轻颤动,像一只误入蛛网,徒劳挣扎的蝴蝶!
“呵,看看你这副德行!”
一个刻薄的声音如同冰锥,刺破了我的耳膜。
林婉秋不知何时又凑了过来,双手环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快意。
“你这种废物也就只有这点出息了?连自己相好的都跟别人搂搂抱抱地去跳舞了,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真是窝囊到家了!”
我连头都没抬,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
“托你的福,跟你结婚那几年,我别的本事没学会,就学会了怎么当忍者神龟。不然,也戴不了那么多年绿油油的帽子,你说是不是?”
“你!”林婉秋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脸上的得意消失无踪,只剩下扭曲的愤怒。
“秦焕!你少在这血口喷人,信口雌黄!我和牧尘哥是清白的!干干净净!”
对她而言,苏牧尘已死,死无对证,她必须死死咬住“清白”二字,维护自己那点可怜的名声。
否则,以她如今在云海市的风评,再想攀附豪门,无异于痴人说梦。
我抬起头,戏谑地打量着她因愤怒而涨红的脸:“是不是清白的,你自己心里最清楚。用不着这么激动,此地无银三百两,懂吗?”
说完,我懒得再理会满脸扭曲的她,仰头,将杯中残余的,带着苦涩滋味的酒液一饮而尽。
然而,林婉秋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
我的无视更激怒了她。
她猛地俯身,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那张精心描绘的脸几乎要怼到我面前。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被我们林家扫地出门的一条丧家犬!”
她突然拔高声调,尖锐的声音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角落,甚至盖过了悠扬的音乐,引得远处一些宾客也侧目望来。
“要不是唐心柔看你可怜,大发善心收留你这条癞皮狗,你现在还在哪个臭水沟里刨食,在街头讨饭呢!废物!”
她的话音未落,一道暗红色的液体如同愤怒的血箭,骤然泼向她的前襟。
昂贵的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