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歌很严肃地听完这最后的一句话后放下了筷子。
“陈诺，我真的很想好好吃一顿饭的，你也看到了，我特别特别忙，忙了一天才抽空带你出来。”她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可你怎么就是不让我好好吃个饭呢？”
陈诺沉默半晌后：“我以为你已经吃好了。”
虞歌摆摆手让人把桌面上的东西撤下去，她品了一口新到的红酒，似是沉醉于味蕾上的美好。
突然，她再睁开双眸的时候，视线锐利。
“赵琳琳想要讨好你，给你那么多好处，最后你都没有和她在一起。而我，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得到一切，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做你说的那些事情。”
在商言商，谈利益的时候就讲利益。
可显然陈诺是无法迅速代入到这种角色里面去，他确实是想讲等价交换的，可是虞歌的回答才像是一个真正生意人该有的判断。
陈诺气笑了，是真的无话可说，同时他又觉得自己战斗力实在是太弱。
就算这样，他也没有生气，很耐心地就这样陪她继续坐着。
一阵沉默，陈诺不知道虞歌在想什么，神色恹恹的，好像对什么事物都没了兴致。
“你以为赵琳琳是那种愚蠢的人吗？你知道她私底下害过多少单纯的小白脸吗？”她轻笑一声，似乎是在嘲讽陈诺的不自量力。
陈诺有所耳闻，但是赵琳琳在外的风评要比虞歌好多了，不过因为刚才虞歌引起的不快，他报复性地回答了一句：“她不是那样的人。”
虞歌看他神色不是很自然，这才欲盖弥彰地回应了一句：“有些事情是有案底的，一查就清楚。”
她说得实在是太肯定，连陈诺都忍不住动摇了几分，他看她一眼：“不关我的事，反正我们只是继续合作而已。”
话是这么说的，实际上他心里的那根弦已经紧绷起来。
他确实也是为了改变策略开始努力赚钱掌握一切决定的主导权，可这并不代表他愿意让自己踏入一些危险的地带以身试险。
“她要是得到了你，你会被折磨得很惨，而且以后你被抛弃后会更惨。”虞歌很肯定地给出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