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寒意。
凌瑶却像是没听出他话中的警告，依旧一脸“坦诚”。
“傅总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只是觉得，商场如战场，夫妻档虽然情比金坚，但也容易因情感因素影响商业决策的理性。”
“尤其是在这种高科技领域，一步错，步步错。”
“顾总年轻有为，潜力无限，但经验方面，或许还需要更多的沉淀。”
她这番话，说得“语重心长”，仿佛真的是在为他们着想。
但实际上，每一个字，都在贬低顾念之，抬高自己，暗示傅井然选错了合作伙伴。
典型的即当婊子又立牌坊。
顾念之心中冷笑，这个凌瑶，段位比之前那些女人高多了。
她不搞那些哭哭啼啼，撒泼打滚的低级手段。
而是用一种看似“专业”、“理性”的方式，来攻击你，让你有苦说不出。
“多谢凌小姐的‘金玉良言’。”顾念之的语气，依旧平静。
“不过，南智集团的决策，一向由我和我的团队负责，井然从不干涉。”
“至于经验，我想，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南智如今的成绩，或许还不够辉煌，但也足以证明，我们的方向和决策，是正确的。”
她不卑不亢，从容应对，将凌瑶那些夹枪带棒的话，一一化解。
马宏远和钱立群在一旁看着，心中暗暗点头。
这个顾念之，果然不简单，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气度和智慧。
凌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显然没想到顾念之会如此滴水不漏。
但她并未就此罢休，反而话锋一转，看向傅井然。
“傅总，我听说傅氏集团最近在海外市场，遇到了一些阻力？”
“尤其是在欧洲那边，几个重要的能源项目，都进展不顺。”
“凌氏国际在欧洲深耕多年，人脉和资源都非常丰厚。”
“如果傅总不嫌弃，凌氏倒是很乐意为傅总牵线搭桥，助傅氏一臂之力。”
她这话，抛出了一个巨大的诱饵。
傅氏集团在欧洲的困境，是商界公开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