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起来更像是受伤的小 白 兔,楚楚可怜。
土匪头目看向适才将言望舒抗回来的大胡子土匪,质问道:“是你抗她回来的,你可看见那玉佩了?”
大胡子连忙撇清关系:“我没看见,你可别瞎说,那玉佩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
听闻此言,言望舒哭得更厉害了。
“该不会是你看出那东西值钱,你私吞了吧?咱们可是说好钱财平分。”另一土匪质疑地打量大胡子。
平分?是勒索王府的银子平分还是什么?
言望舒捕捉到关键词,但现下这情况容不得多想,还是逃命要紧。
大胡子平白无故被冤枉,立时恼火:“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什么叫我私吞,刚才让你们抗人你们怎么不愿意?”
“你别说我们愿不愿意,那小丫头白白净净的她能撒谎吗,你要证明也简单,让我们搜身。”
说的没错啊,她长得这么人畜无害能说谎吗。
言望舒扇风点火:“那玉佩可贵重了,便是我赔上这条性命也赔不起。大胡子,到底是不是你拿去了?你让他们搜搜身就能证明你的清白了。”
“听见没有,价值连城的东西,相比你也不敢私吞,你让我们搜搜就知道了。”
土匪只觉言望舒的话有道理,加上她哭得这么惨,那玉佩肯定很值钱。
“我又没拿,凭什么让你们搜!”
几个人起哄搜玉佩,大胡子自是不肯受折辱,便与他们推搡起来,场面一度混乱。
言望舒趁着他们注意力被转移走,慢慢地挪到山洞边缘,向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