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亭能屈尊降贵来牢房,定是来趁机羞辱,可算是被她逮到机会了。
“如此肮脏的地方怕是只有老鼠才会待在这里,言小娘是犯了什么错被王爷厌恶至此。”江雅亭打量四周环境,脸上满是嫌弃与厌恶,眼中却是对她处境的幸灾乐祸。
你也别得意太早,等你身份暴露有你待的。
言望舒若是知道原因也不必在这胡思乱想了,神色淡漠地回应:“妾也不知为何,兴许是妾无意间做错事了。”
她本想说等顾彦昭告诉她犯的什么错,但她现在处境艰难,怕刺激到这位王妃都不敢提他。
江雅亭好兴致地拿起一刑具把玩,嗤笑出声:“你知不知道不重要,本王妃今日便替王爷教训你,杀杀你的锐气。”
如月拿着的托盘上还放着其他刑具,若都用上,人不死也废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她如此肆无忌惮?
言望舒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故意刺激她:“你身为王妃怎能私自用刑,你不知道这是不合法之事吗,你就不怕王爷正撞见这血腥场面,发现你并非温婉仁善之辈。”
若受此刑罚,伤势必然无法隐瞒,她就没有考虑过这点?
江雅亭狰狞的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目光如寒芒:“你觉得没有王爷的授意,本王妃能够大摇大摆的带着刑具进来吗?”
该死的贱人,死到临头还敢替王爷!
她向来体弱,即便要用刑也不应该让她来,这不过是她挑拨离间的话术罢了。
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
言望舒被她笑得背脊发寒,直到此时才体会到她阴暗扭曲,心里害怕却继续激怒她:“我有错王爷也只是将我关在这里,从未说过要责罚我,你凭什么滥用刑罚,你就不怕等我出去之引王爷怪罪你。”
江雅亭定神看她,神色间浮现怒意,语气讥讽:“你还想出去?你故意安排土匪绑架你的戏码,引王爷去救你,害王爷落单。那刺客也是你安排,只是你没想到王爷会活着回来还查到你头上。”
“现在证据确凿,王爷要你在这里等死,不在乎你是怎么死法。”
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该不会你自己都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