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惊恐地跪下,用力地磕头,身体微微发抖,声音也是颤抖着:“奴婢也不知道王妃去何处了。”
江雅亭只怕顾彦昭会忽然过来,才将她留下来,若真过来有贴身婢女在也好搪塞过去。谁知莫名地走水,情况严重到她也没法阻拦了。
“你是她的贴身婢女却不知她去往何处,若她出事,你有几颗脑袋够掉?既然留你无用便不用再留在王府了。”
狠厉的声音响起,如月惊慌地磕头,哀求地看向他:“奴婢知错,求王爷别将奴婢赶出去。”
顾彦昭震怒,周身散发令人胆战心惊的震慑力。锐利的目光透过如月慌乱的神色看到她心底,厉声呵斥:“还不肯说?”
如月本想替江雅亭多多隐瞒,却承受不住他施加的压力,哭诉着:“奴婢只知道王妃适才离开王府,当真不知道是去何处了,求王爷息怒!”
深色已深,江雅亭独自离开王府是为何?
顾彦昭心中滋生几分猜疑,不自觉地抿唇,命令家丁和侍卫去暗中将人找回来。
半个时辰后,家丁与侍卫都赶回来,却没有找到江雅亭。
顾彦昭心头一沉,拂袖离去。
与此同时,京城中一处偏僻的院落,窗户透出屋内的烛火。
房间内,火光跳动,映出两道人影。
“那贱人不知给衡王下了什么迷 魂 药,将他为了她竟对我言语警告,再没有往日的在意。”
江雅亭柔弱的生意响起,带着倾诉的委屈,“我在府中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我不想再留在他身边了,我想回去与你生活,不如你便带我走吧。”
她依偎在男人怀里,手心贴着他心口,感受他的体温。
男人将她搂在怀里,温柔地握着她的手,下巴抵在她头顶,耐心地哄着:“本殿知道你处境艰难,现在大计未成,只有你留在他身边监视才能协助本殿。”
“你为本殿受得委屈,本殿都记在心里,等日后本殿功成名就,定会风光地迎你入门。本殿是九五之尊,你便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此人正是太子,真正与江雅亭“情投意合”之人。
江雅亭本便是太子之人,当初救顾彦昭也是为接近他,与他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