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质问,江雅亭面露难色,再三犹豫还是说出来:“臣妾昨夜出府的确是去见了一个人。”
嗯?她就这么承认了?
言望舒直觉此事不简单,潜伏这么久怎么会因为一次失误就暴露自己。
顾彦昭狭长的眸危险地眯起来,声音也冷下几分:“什么人?为何去见?”
深夜离开王府竟是去见外人,什么样的人需要背着他去见。除了他的敌人,他想不到其他可能。
他略微攥紧手,手心已有汗水,不想听到那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
江雅亭微垂着首,缓缓道出:“昨晚臣妾收到一封密信,上面写着臣妾远方表兄在外面犯了事,被人告上官府。他是家中独自,家人害怕他会受到重罚便让他联络臣妾,求臣妾能够从中斡旋。”
“臣妾昨夜独自出府便是去解决这件事,王爷若不信可以看看这信。”
她竟真有封信可以拿给顾彦昭,送信时还委屈地落泪。
看她跟变戏法似的把信拿出来,言望舒有些傻眼,这怎么可能?
那信当真是她远方表兄所写吗,她是去处理这事了?还是说她准备得很充足,早就有这应对之策。
顾彦昭看过信上内容,脸色略微缓和,却仍是质问:“这不是大事,你为何不与本王说,反而要深夜独自去处理?”
信上的确是男子的字迹,理由也与她说的无异。但书信最好伪造,不足以让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