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琴琴转过头,看着他和台下惊慌失措的母亲,一字一句坚定道:“我说,我不要订婚。”
她看着台下一张张震惊八卦的脸,像是看见捆绑自己多年的枷锁,她奋力地想要挣脱:“爷爷,你是给了我很多,可你从来都只是把我当成日后一个联婚的工具,你为什么不能让我用其他方式报答家族的恩情呢?”
徐老爷子气得脸色铁青:“你现在马上给我停下来!”
徐琴琴执拗地看着他,还想替自己争取:“我可以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报答家族……”
“够了!”徐老爷子攥着拐杖,“今天这个婚你要是不想定,那你也不用再回徐家了!”
徐母哭着跪在台下:“琴琴,妈求了,你快听话别闹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悔婚,就算陆家能原谅,徐家也不可能容下母女两了!
徐琴琴看着冷漠的爷爷,在看苦苦祈求的母亲。
她摇头:“我不……”
徐家的恩惠再多,也不够她付出自己未来的一辈子。
徐琴琴还要再说时,陆景鹤从她手中拿过话筒,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然后他转头对自己的父亲道:“对不起爸,让你失望了,这个婚,我也不想结。”
这下陆父更生气了,黑沉的脸正要上前,却有一道身影比他更先扑到台上,用尽全力地一巴掌扇在陆景鹤脸上:“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儿子!”
陆母撕心裂肺地打陆景鹤,像个疯子一样。
陆景鹤平静地接受一切,直到满眼失望厌恶的父亲走到面前,看着他道:“你真是翅般硬了,以后和你妈一起生活吧,别说是我的儿子,我丢不起这个人。”
说完,陆父下台,带着自己重新娶的老婆孩子离场了。
陆母更崩溃了,哭叫嘶吼地拍打陆景鹤:“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全完了,什么都没了!”
陆景鹤的眼神平静地可怕,甚至比起刚刚还有一些放松。
似乎做出反抗后,那些缠绕在他身上的沉重枷锁顿时断掉许多。
没那么沉重,他也终于可以自由的呼吸了。
徐琴琴诧异看向陆景鹤。
她没想到,陆景鹤竟然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