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个她愿意用所有温柔包裹的人,现在蜷缩在一场荒谬的敌意里,把所有过往都捏成利器,只为证明—她是靠他才站起来的。
可他不知道,真正让她站起来的,是他离开的那一刻。
……
车停在律所楼下,她没有回家,而是走进会议室,把桌面清空,拿出一张白纸,写下了几个字。
【自我澄清不是防御,而是声明!】
【我不解释,是因为我没有义务让你理解!】
【但我披露,是因为我知道你会继续污蔑!】
【所以我先说!】
她在纸下签了字。
准备发布她的下一封自述稿—不是为回应墨景言。
是为了让那些还在等着她跌倒的人知道,她已经提前把每一处可能被攻击的裂缝封好、缝紧、打磨得无懈可击。
这一封稿件将是她最后一次主动谈及她过去的案件。
她不想一直活在“你以前也犯过错”的循环里。
她要告诉所有人:我错过,但我早已改正,也承担完毕。
你若还想拿这些旧伤反复翻起,那我也会让你看见,我在伤口上筑了一道城墙。
不再是软肉。
而是钢铁。
……
中午,顾延瑾来了。
他一推门,看见她站在会议室中央,白板上贴满了资料清单,她正一页页核对。
“你又查旧案?”他问。
“有人翻我的老底,我只能比他们快!”
她头也不抬地说,语气平稳。
“我说过,你不必自己一个人盯着!”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她抬起头,眼神笃定:“如果我今天被撬出一条缝,明天就会有人把这条缝套在所有女性律师头上!”
“他们会说‘你看,她也不过如此’!”
“所以我必须稳!”
“哪怕这件事根本不影响我实质上的执业权利!”
“我也要让所有人知道,他们一毫米的扭曲,我就会用一米的澄清去压回去!”
顾延瑾叹了口气,走过去从她手里拿过那叠资料:“交给我!”
“你继续准备你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