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把他拉下水？”
“你要让林语宁崩，不是直接打她！”
“而是打碎她所信的东西！”
“她信自己，所以你用假举报质疑她！”
“她信顾延瑾，所以你该从他下手！”
“你不一定要把他拉倒！”
“你只要让她开始怀疑！”
“她怀疑一天，她的根就松一天！”
墨景言盯着许可馨的脸，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他知道这个女人有毒。
可她说得对。
林语宁现在就是靠着那一点点信任感支撑。
她走到现在不是靠群众，不是靠律协，也不是靠他。
是靠她认定的那几样东西撑着。
只要其中一根折了，她就会塌。
“动吧！”他低声道：“从他过去的基金起查！”
“动静不要太大！”
“让她自己闻出味来！”
“看她是怎么把自己困进去的！”
许可馨笑了：“你放心，她越聪明的人，越怕出错！”
“她太习惯万无一失，一旦有一件事她不能掌控，她就会崩！”
“到时候—她自己会把自己撕烂！”
……
晚上八点半，林语宁站在律所的阳台上，江城的夜景一点点亮起来，整座城市像被按下了灯光开关，一盏一盏地亮起，不规则却又热烈。
她接起了陶珊的电话，对方第一句话就是：“我觉得有问题！”
“谁？”
“顾延瑾的早年基金！”
“我刚在内部信息群里看到，有人匿名发布一条消息，说顾氏资本有一笔投资去向不明，已经有财经自媒体在撰写‘灰色资本链条’相关话题，没点名，但内容已经很明显了！”
“你怀疑……”
“是墨景言！”陶珊语气肯定。
“除了他，没人这么懂得怎么让你难受！”
林语宁没有立刻回答。
她的指节轻轻摩擦着手机边缘，眼神一点点暗下去。
“我去核一下！”她说完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