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侯正搂着纤弱女子调笑,那女子眉眼含春,分明不是她那生母李氏。
慕清漪指尖符咒“嘶啦”裂成两半,半张化作流光飞走,贴在永昌侯船舷;
另一半在掌心发烫。
霎时间,对面私语声清晰传来。
“侯爷~”女子将头埋进男人怀里,腰肢轻摆,“总不能让妾身一辈子顶着外室名头……您上次说要抬我进侯府……”
永昌侯闻言,眉头皱成川字,伸手将女子推开些许:“此事休要再提!李家对何家有大恩,当年若不是岳父大人出手相助,何家哪有今日?我不能违背对她的承诺!”
女子柳眉倒竖,猛地从永昌侯怀中挣脱,杏眼圆睁:“好个一生一世一双人!侯爷说得倒是好听,那我们母子算什么?妾身无名无分也就罢了,可你我儿子马上要上国子监,没有个正经出身,他如何能堂堂正正入学?”
她越说越气,眼眶泛红,抬手便要去打永昌侯,“你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被人耻笑吗?”
永昌侯慌忙抓住她的手腕,满脸无奈:“我的小祖宗,你莫要胡闹!国子监的事我自会想办法,断不会让孩儿受委屈。但进侯府之事,绝无可能!”
见女子依旧气鼓鼓地别过头,他又软下语气,温声哄道:“乖,别气坏了身子。只要你安心待着,要什么我都给你,可好?”
女子突然冷笑一声,猛地甩开他的手:“侯爷说得轻巧!前日王侍郎家的庶子,不过因生母是个通房,就被同窗当众羞辱,险些投湖自尽!你让我如何放心?”
她突然从袖中掏出一封信笺,狠狠摔在永昌侯身上,“看看吧!这是儿子写来的信,字字泣血,说同窗都骂他是野种!”
永昌侯拾起信笺的手微微颤抖,匆匆扫过几眼后脸色煞白。
沉默良久,他突然将信攥成一团,咬牙道:“是哪个混帐东西敢如此欺辱我儿?我定要让他好看!”
“那又如何?”女子泪流满面,“身份不解决,这样的事只会没完没了。侯爷,你若真疼我们母子,就该明白,只有进了侯府,才能堵住悠悠众口!”
永昌侯背过身去,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声音低沉而坚定:“我说过,绝无可能。何家世代重诺,我不能做那背信弃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