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纸中更点明,此子已在学堂因身份不明饱受欺凌,身心俱损。
周大人沉吟片刻,深知此事若处理不当,不仅关乎一个孩子的命运,更关乎朝廷倡导的孝悌人伦之根本。
他当即拍板:“传唤永昌侯何兆兴,并着白氏母子到堂问话!”
京兆府发下传票的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京城掀起轩然大波。
比之大相国寺的偶遇,官府的正式介入,其分量和影响力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街头巷尾,茶馆酒肆,无人不在议论此事。
“听说了吗?永昌侯的外室,把侯爷告到京兆府了!”
“不是告,是求官府做主,让侯爷认儿子归宗!”
“啧啧,连官府都惊动了,这下看永昌侯还怎么抵赖?”
“那孩子可怜啊,被骂野种,亲爹都不认”
“周青天最重人伦,这事有看头了!”
消息传到永昌侯府,何兆兴惊怒交加,气得砸碎了书房里最心爱的砚台,“贱人!白氏这个蠢妇!她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