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李李怒吼,"被你救了之后,我想明白了,凭什么我要跳河?该跳的是他!"
"确实。"
陈默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即便没有李氏集团这层身份,也是白瞎了这么好的姑娘。
她足够年轻,漂亮,娇艳似火,不该……
“你是不是在想,我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还这么有钱。”
陈默身体一僵。
李李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却是颇有几分神经质的笑了起来,“你想的是对的。”
还挺臭美。
"我这么优秀,为什么要为一个吃软饭的渣男跳河?我应该好好享受生活才对!"
陈默举起酒瓶,真诚的笑起来,"如果把自恋的毛病收敛收敛,差不多都算对的。"
他的这些话听着像给她说的,可奇异的是,即便陈默与她的经历半分不搭边儿,他竟然感同身受的得到了宽慰。
似乎是他的笑容有些刺眼。
李李转过头,美丽的眸子眯了眯,“我很自恋?”
“你瞎了吗?再看看我,这不叫自恋,这叫陈述事实!”
女人突然凑近,三十五岁的老男人,有些不自在的往后挪了挪。
陈默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去看她湿身后走漏的春光:“行,我的错。”
“就是你错了!”
哼了声,李李借着昏暗的路灯,打量起男人的轮廓。
年长,但五官端正,尽管看着有些不修边幅的颓废,但眉宇间却是有种沧桑的英俊。
和她见过的所有小白脸不同。
男人看上去稳重,温和,而且情绪稳定,目光不算清澈,但是具备着年轻男人不曾有的沉淀感,像一头孤独又逐渐垂暮的老兽,让人生出疼惜与眷恋。
约莫是酒精的作用,她只觉得越看越是顺眼。
渐渐地,喉咙有些发紧。
“酒后乱那啥的说法,的确有点道理。”她不自觉的把这句话喃喃的念了出来。
陈默瞬间瞪大眼睛,“什么虎狼之词?你……呜!”
话才推出一半,年轻女孩的唇就读了上来。
隐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