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眉眼都像她,可惜你身上的那东西……还没有醒。”
像他?她?!谁——?!
她身上什么东西?!外挂?buff?
萧钰一脸懵逼。
身后的兵卒听不清他家将军的话,怔了片刻,想要凑上前来问个仔细,但沈川却已换了情绪,冷峻着眉眼,下令:
“严加看管,但不得伤她。”
说完,那人便头也不回地转身。
不被高段位的人盯“猎物”似的盯着,终归是松了口气。萧钰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只想撒腿就跑。
可抬脚之际,耳边却听到沈川最后的话音:
“送她回去后,回来把马杀了,炖一锅汤,给大家分分——”
兵卒一愣,面色惨白如纸,结结巴巴:“可那是您的爱驹,咱们营里最后一匹马了……”
萧钰欲走的脚步停滞,总算反应过来,刚刚路过马棚为何觉得如此安静,原来没有马了。
那……营州城里,哪儿来的肉呢?
她突然不敢再想下去了,越发越觉得不寒而栗。不敢想象,再待下去,会不会真的入了唐军的汤锅。
得赶紧走!
萧钰去小解的一个来回,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躺在囚车里等待她的谷青洲却觉得,回来的萧钰,好似变了个人。
哦,不——
似乎打从方才他醒来到现在,萧钰就不是萧钰了。
曾经的萧钰眼高于顶,哪里会同旁人虚与委蛇;怎可能溜出去找了一堆七七七八八的破烂,拼拼凑凑也不知要捣鼓什么。
又是灰色的粉末又是一些模样奇怪的干草,研磨后灌入囚车的破陶罐里,捣鼓完就丢在一旁。
接着,袖子里变戏法一般,变出一块石头跟一个铁钉。一通操作后,打磨出尖锐的铁钉,竟然撬开了车门的锁头。
谷青洲诧异地怔住,望着那门悄不之声地被推开,然后“狱友”在他面前轻松一跃,落地。不忘转身问他:
“你能走吗?要不要我扶你。快点,我们赶时间——”
有上次主动伸手被打后的经验,萧钰仍心有余悸。
这回,她只动口不动手。省得被人家嫌弃,再挨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