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氏一连串地念叨,听得夏玉荷直皱眉。
“你急什么?等三叔公他们商量好,就会带我们上门要说法了,到时候什么都清楚了。”
夏氏一蹦三尺高:“娘,我怎么能不急?你没听说那死老婆子跟人赌坊的人开口,说两个月就还人家两百六十多两银子吗?
都过去这么几日了,也没听说那边要卖房卖地啊!
那这钱她哪里来?
娘,你就不觉得她找借口去挖公爹的坟,很蹊跷吗?”
夏玉荷当然知道自己这个侄女在想什么,睨她一眼,道:“是蹊跷。但你公爹下葬的时候,确实没有什么陪葬。他不过就是个秀才,怎么可能有陪葬。
我看那边每天带着家里几个小的往镇上去,还推着板车,多半是去镇上做活儿赚钱了吧。”
“镇上什么活儿能两个月赚两百多两的?”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都让你别问了,别着急,再等等!”夏玉荷也来了脾气了,没给小夏氏好脸色。
小夏氏不敢继续闹,但心里堵着火。
她怎么能不着急?
这几天她都恨不得亲自趴沈家小院房顶上去看那家人到底在干嘛了!
上次她把那死老婆子推地上,那头磕出好多血,魂儿都快给她吓飞了,就怕死老婆子死之前拉她垫背,到处去说是她动的手,那她不得被世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而是那死老婆子居然没趁机找二郎要医药费?
她是不是在憋个大的,准备一次将二郎攒下的钱全拿走啊?
小夏氏越想越怕,直抓着夏玉荷说:“娘,我们去催催三叔公吧?趁早去死老婆子家,先发制人把她给按死才是上策啊!”
夏玉荷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