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皮肤黢黑的小弟,在狗腿地给虎哥捏肩捶背:“虎哥,既然那沈婆炸串这么赚钱,您又想找好出路以后金盆洗手不敢看场子的活儿……
直接让那老婆子把摊子交出来,让兄弟们去做,岂不是更妙?”
虎哥反手就一巴掌给黢黑小弟甩去,横眉竖起:“麻辣个巴子,你想害老子?!”
“不敢不敢!小的不敢啊!”黢黑小弟捂着脸赶紧跪下。
虎哥一脚踩在他肩头,差点给人压地里去,“上一个肖想沈婆炸串的人,现在还在摊子上被人当猴戏看呢。
就连那衙门里头办差的,下了衙都要去给他们做洒扫,你觉得那老婆子背后的人是谁?
自从方知县来青山镇之后,就连我们东家都要夹起尾巴开赌场,你让老子去得罪沈婆子?!
你是觉得我蠢,想害我蹲狱子去,你自己来做这个场子的老大是吧?”
黢黑小弟吓得快尿了,连连磕头告饶:“我没有!虎哥,小的真的没有啊!”
虎哥一脚踢开他,给在场所有小弟下了命令:“以后别特么再让老子听到,你们谁说我被沈婆子骗了!
老太太牛气有魄力,能攀上知县大人的船,还愿意拉老子一把,那老子就得承她这个情!
再说了,人老太太讲诚信有义气,说两个月还我六十七两的利钱,这还不到一个月就还来了,还是八十两!
这就值得老子信她!”
说着他还觉得不够妥当,又严厉安排了一番:“都给老子听好了,以后你们轮流去沈婆炸串镇场子!”
一个满脸横肉的小弟憨憨挠头:“啊?我们这长相,怕是更像砸场子吧?”
啪、啪、啪!
虎哥拍脑壳跟拍西瓜似的,“说你们蠢呢!不会远远看着吗?!谁敢找茬再喊人冲上去啊!蠢!”
“嗷嗷嗷,知道了老大!”
其实虎哥不知道的是,苏雨棠从他那儿出来,又去了一趟衙门找师爷。
让师爷帮她给方知县带了句话:一个知县大人亲手题字的牌匾,换沈婆炸串每年夏天,在镇上免费施绿豆汤,干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