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都一样。
她是个理性主义者,男人脏了,再舍不得,也该丢进垃圾堆。
她不动声色的关了手机,脸上扯出一抹笑,神色无常的和同事继续举杯攀谈。
黎愿很少喝酒。
她是业内顶尖的律师,身后又有裴瑾行这尊大佛,客户往往把她供着捧着,所以只要她不想,没人能逼她。
只是这次,她却鲜少喝的有些多。
散场的时候米娜扶着她,摇摇晃晃刚出酒店门口,就看到了裴瑾行那辆银色的宾利在路边停着。
冷光的路灯下,宾利流利的线条泛着银光,显得矜贵又凌厉,让人既憧憬,又畏缩。
就像裴瑾行这个人一样。
这么多年,无数女人扎堆一般的往他身前凑,可又统统被他那身生人勿近的冷漠气场吓得退缩。
他曾对所有人说:“我身边的位置只有愿愿,也只能是愿愿。”
她曾对他的这句话甜蜜不已,并且深信不疑。
可惜,如今到底还是有别的女人冒了头。
黎愿看着矜贵的男人下车,迈着修长的腿向自己走来,微微闭眼:
“米娜,我刚给你工作号发了张照片,给我查一下那个女人的底细。”
米娜一愣:“黎律……”
米娜的话音未落,一件冷檀香的西装外套便披上了黎愿的肩头。
黎愿睁眼,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黎愿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黎愿抬眸便对上裴瑾行那双漆深如墨的眸。
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宠溺:“怎么喝酒了?”
黎愿勾着他的脖子,歪着头看他,脑子里却想起来她收到的照片里,有一张,裴瑾行也是这样,在异国他乡的街头抱着那女孩儿的。
她漂亮的眼睛里带着嘲讽,面上却有几分绯红的醉意,她说:“难得一次,你什么回国的?”
声音里带着醉意的软,丝丝缕缕的钻进裴瑾行的耳朵,有种别样的暧昧。
裴瑾行冷眸微黯,连呼吸都加重了几分。
他们夫妻生活并不算少,但大多时候都是黎愿算好了排卵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