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房门关闭后,他才收住脸上的笑意,转身走入车子。
此时他的脸上阴云密布,锋锐的五官,带着森冷的寒意。
连带声音都冷了好几个度:“去仁心医院。”
次日。
黎愿早早地准备好了。
她甚至还起床坐了个早点,傅艺舒打着哈欠过来,一脸疲惫的躺尸在椅子上表示:
“我就不送你了,我哥会来接你的,早饭我也不吃了,昨天……喝太多了,瘦不了……”
昨晚她很晚才回来,黎愿只当她是和往常一样进行夜生活了。
于是特意给她煮了点醒酒的汤。
没过一会,傅廷衍的车就停在了外面。
黎愿想着他应该还没吃早餐,正寻思要给他带点,傅艺舒却果断表示:
“别别别,我哥雷打不动的五点起床,晨跑一个小时后,按时摄入早餐,比谁都自律准时,这个点,他早就吃过了。”
黎愿微愣,心想果然是身居高位的人,也只有保持最高的警力,才能在那位置上管理那么多事。
车上的傅廷衍,在黎愿坐上来后,脸色温和了一些。
今天他穿得很正式,一身深黑的正装,布料是郁金香花样的暗纹。
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别出心裁,也质感十足。
尤其是笔挺的西装裤,连带弯曲的褶皱,都显得那么一丝不苟。
黎愿庆幸自己也穿得比较正式,不然还真没办法和他站在一起。
不过……她此时的余光落到了傅廷衍西装上的那根胸针上。
精致的一朵郁金香,尤为小巧,但银面的质感,光料十足。
她猛然想起某个晚上,她也注意到这么一枚胸针。
很熟悉很熟悉。
她敢肯定,自己一定见过的,但仔细想起来,却又想不出具体是在哪里见过了。
怔愣间,傅廷衍忽然将它取下来,递到黎愿面前:
“很熟悉?不如仔细看看,是不是能想起一些什么。”